“小妍，”严妈上下打量严妍，“你……发生什么事了，你不会是受欺负了吧？”

她摇摇头，抿唇一笑，“拍完再说吧，拍摄会不会超期还不知道呢。”

严妍回到程奕鸣缝针的楼层，却见他和于思睿就站在走廊尽头说话。

他却真的，近到不能再近才停下，鼻尖几乎都要跟她粘在一起。

“程奕鸣？”符媛儿难以置信，“他不会把你直接交给于思睿吗？”

他倔强又受伤的模样，像丛林里受伤后被遗弃的豹子。

“我没什么承认不承认的……”

她蓦地想起李婶和朵朵说的，上次她淋雨高烧，他也为她取暖。

新来的护士在疗养院院长的办公室集合，院长是一个精瘦严肃的老头，脑门上一根头发也没有。

她直奔程朵朵的住处，也不管有没有证据了，她先将傅云从被窝里脱出来打一顿再说。

“敢挑战我的人，我一个也不留。”阿莱照不以为然的耸肩。

“对不起，对不起。”清洁工慌忙道歉。

“砰”的一声，是浴室门关上的声音。

严妍吃在嘴里的香菇差点喷出来。

然后才松手离开。

山里夜间的气温尤其低，渐渐的她已不再发抖，因为她已经失去了知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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